却因为迟绪一句“欺负”,被迟绪的触碰炸得连呼吸都滞住,“是……这种欺负吗?”
“是呢,就是这种欺负,在你不愿意的时候,”迟绪轻声细语,在林霁予浑身僵硬时,手指好似带着滚烫的温度,顺着林霁予的颈线下移。
林霁予吃她豆腐的次数不可谓不多,那么……偶尔她占几次便宜,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吧,迟绪心里这么一琢磨,手上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声音轻灵如雀鸟,在林霁予耳畔吐气如兰:“像我这样,霁予,你会怎么做呢?”
林霁予红透了一张脸,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背面,一时间紧张极了,她说:“绪绪,我没有不愿意。”
迟绪:……
一时间,想要倾诉的那股火气退潮一般,走了个干净了然,她贴上了林霁予的侧脸,唇瓣柔软,“知道了,知道你愿意了,好笨的一个人。”
但笨得也挺可爱的。
“你是说,别人这样欺负我吗?”林霁予终于回到了最开始迟绪想引导她去的那条线,“或许会推开她,告诉她,越界了。”
迟绪泄了一口气,起来穿了衣服,随口说了句:“如果那个人的力气比你大,你挣脱不开呢?”
“是经历过这样的事吗?”林霁予反应慢,可她的直觉一贯准,她的嗓音因为方才的动情有些低哑,却又因为“迟绪疑似经历过这样的事”而显得冷凝。
“梦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所以才问问你,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迟绪扭头想在床头柜上找烟,边上那人却不知什么时候倒了杯温水,“或许会拼死一搏。”
“那拼死一搏后呢?”迟绪接过水,喝过水的唇瓣又润又饱满,偏偏她像是不自知似的,在林霁予跟前,舔着了舔唇,“你最亲近的人来求你原谅他,是要出谅解书的那种原谅,你会出吗?”
林霁予的眸光落在迟绪的唇瓣上,许久,才说出一句:“从她要我原谅开始,她就不再是我最亲近的人,所以我不会。”
迟绪笑着比了个大拇指给她,“鲫鱼宝宝难得出息。”
“在你的梦里,你原谅了,对吗。”话是问话,林霁予却用了陈述的语气,仿佛她从迟绪的反应中得到了梦境中的答案,“那个亲近的人,是简阿姨。”
那么强迫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