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提过,”得益于迟绪的操练,林霁予开迟绪的车是愈发熟练,再也没有当初哆哆嗦嗦颤颤巍巍的模样,“她应该不知道,反而是你,你不太像会故意营业亲情的人,绪绪。”
迟绪的接近太刻意了,罗一冰思想守旧,谢博文又有些大男子主义在身上,好几次林霁予都以为迟绪要掀桌走人了,偏偏她没有,面上从头到尾都浮着不走心的微笑,像戴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面具。
“我看你现在是有点不一样了,居然会问的这样直白,”迟绪还怪意外的,“以前总要支支吾吾好久的。”
林霁予:……
“或许是因为我想知道吧。”
“我是不营业亲情,但正好你在这,我想恶心一下你那虐恋情深婚礼当天还试图拉着人浪漫私奔的前任姐,这个理由怎么样?”林霁予追问,迟绪半点不慌,但她手里的烟好像从刚才就一支一支没有停下来过。
“绪绪,少抽一点,连抽对身体不好。”进商场加上吃饭也就两三个小时,迟绪怎么还跟忍了许久报复性地抽起来一样。
眼看着迟绪从边上拿了个水瓶子把烟头扔里,林霁予才说出下一句话:“我们没有虐恋,尽管那天,我是想再争取一次。”
“我很好奇,如果你争取成功了之后,发现她在没和你分手的时候在外面疯狂相亲,你还能毫无芥蒂地跟她生活在一起吗?”迟绪故意挑了个刁钻的角度,她想知道,林霁予究竟可以没底线到什么程度。
而不会同迟绪说谎的林霁予自然也没让她失望,“或许会有芥蒂,但还是会一起生活下去,以前……以前我想的比较简单,想要生活里有多一个人。”
“你还真是……”迟绪一时间竟找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林霁予的毫无底线,“那些已婚带娃拉拉肯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