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是不是连累她了?”
“这也谈不上连累不连累的吧?”白安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会这么问。”
林霁予摇头,不再说话了,能对着初次见面的陌生人问出这么一个问题,已然是她的失态。
白安把人送到地方后,又去等迟绪。
迟绪干了一半,临场出来休息,白安没忍住:“真给免费修啊?怪累停。”
“我只是没收钱,你不懂。”迟绪老神在在,倒是没有半点给人打白工的爆炸模样。
“哦,你钓鱼,钓林小姐?”白安想起林霁予就只觉得一言难尽,“她看起来怪累的,这时候你包容心倒是挺大。”
“就你会说,”迟绪踢了她一脚,“谁钓她,她也是我房客,房租比你给我的可高不少。”
收白安才多少钱,两千块一个月,“我还一天到晚给你当老妈子修这修那,你能不能自己动动手,又不是不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把功夫在身上,在家里总是没轻没重的,坏东西的频率也比旁人家高。
“我就看中你什么都管,工作太忙了,工资就那么些,有个能白嫖的房东不用白不用。”
迟绪:……
“你最好是别哪天给我打电话说床塌了,要不然我就去你所里举报你一天到晚搞颜色。”
白安:……
迟绪气呼呼地站起来朝前走了两步,再回头,阴沉沉地威胁:“再叫我听见你说她坏话,我就把你拉屎把马桶活活拉堵了的事做成车贴焊在你车上,还得告诉大家,你用家里舀水的水勺去马桶里把屎舀出来……”
话还没说完,白安上来就想捂迟绪这张嘴,迟绪早有防备,仗着自己个头小灵活,麻溜往边上钻,“白安用水勺舀……”
“错了错了,错了还不行,你的林小姐特别好,全世界最好的就是她,满意了吧?”白安双手合十,求了又求。
就说迟绪这个朋友只能一直交下去,要不然……有黑料她是真往外抖啊!屎尿屁挂嘴上那是一点都不带害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