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予是疯了才会在这跟迟绪掰扯道理,说出来的话,没有一句是听了舒心的。
找小姐,还要把联系人号码给她。
气疯了的林霁予听不下多余的一个字,把迟绪按在墙上,带着强势的姿态封住了她的唇。
只想让她闭嘴,别再说那些气人的话。
迟绪抬手碰了碰被咬肿的唇瓣,指尖上沾了一星鲜红的血渍,她轻笑着,扇了林霁予一巴掌,“我好亲吗,林霁予?”
那一个巴掌重重扇在脸上时,打回了林霁予的理智与冷静。
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她站在光暗交接的地方,无声凝视着迟绪,许久后才开口,“你想点小姐,找我。”
“找你?”迟绪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你能让我爽?还是说,我想怎么玩,你就让我怎么玩?”
她轻拍着林霁予另一侧没挨过打的脸,讥诮道:“一个没经验的女人,连接吻都会把嘴唇咬破的烂技术,还得靠我调教,最后我还得给你钱,林霁予,天下有这么好的事儿吗?”
“我不能让你爽,”林霁予有自知之明,不行就是不行,“但我可以,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迟绪惊觉,林霁予或许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窝囊。
至少方才有一刻,她疯起来时又带着惊心动魄的沉静感,晃得她心中跌宕。
可这样的林霁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