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予:……
“不瞒你说,这张桌子是我这次搬家最头疼的。”谁能想到,遇上个迟绪,最头疼的难题成了轻轻松松。
“你搬家经验少,不会借力,很正常。”
迟绪轻描淡写,林霁予却不这么认为,“你应该……也没有太多搬家经验?”
老成惯了的迟绪一噎,随机开腔顶了回去,“我是没搬过家,可来往遇到的租客也不少,看他们搬家总看过的。”
这时的林霁予对迟绪资产的定义还在“两套长安府的房,一套老房子”的正常范围,她不知道,迟绪的房东经验压根不止在“区区两套出租房”。
两个人合作,余下的行李很快被搬到楼下,林霁予还老实巴交地想把行李一点点挪到巷子口,迟绪咦了一声,“你还要搬到哪,我去把车倒进来就行了。”
林霁予:?
“你能吗?这里很窄。”
巷子的宽度只容得下一辆车,车子挤在过道里,边上人都得侧身走,是能倒,可对技术要求有点高。
迟绪比了个ok的手势,一路小跑着出去,没一会儿,林霁予就在巷子口看见迟绪的破皮卡调整了几次方位后,顺利倒进了巷子,停在了她跟前。
“你到上面去,我给你东西,你接着。”
林霁予还没明白是怎么个事儿,就稀里糊涂被迟绪扶上了皮卡的后斗。
桌子是迟绪在抬了前面的,林霁予在上面接了一部分,再由迟绪跳上去把后面的也拖上来。
然而皮卡不是火车,后斗平放不下桌子,迟绪稍稍一调整,桌子就被斜靠在了各种行李上,最后还用尼龙绳绕着捆了好几圈,确认没什么掉落风险,才满意拍了拍手,“搞定。”
快要无处下脚的林霁予又是在迟绪的搭把手里下来的。
她忍不住感叹:“迟绪,你真的很厉害。”
迟绪却只是轻笑,“那我的确是挺厉害,你要打扫卫生么,我车里有扫把可以借你,省得你再跑一趟了,这边大排档和洗脚城多,到点了不规矩的醉汉也多,有时候也挺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