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何年在车上笑个没完,“这么多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脓包。”
林霁予:……
“是谨慎,谢谢。”纠正完,她晃过神,“你是暗示我在另一件事上脓包么?”
“同样,一如既往的聪明。”季何年系上安全带,“只是为你这么多年花出去的钱小小可惜了一把,省吃俭用,不容易啊。”
为了省下一笔房租钱,宁可通每天勤一百公里租到城外,结果对方分手分得是如此不地道。
若非林霁予自己发现,怕是罗一冰能借故离开几天,抽空去跟人结个婚,事后再回来若无其事一般得谈着。
“比起别的,钱反倒成了最不要紧的东西。”林霁予依旧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脓包样,“照她性子,我跟她算账,她能拿我当投稿的料,我不想闹得这么难看。”
“看你这样,是最近又拿到什么被出轨的证据了?”
季何年了解林霁予,态度转变,必然是见识到了辩无可辩的铁证,“难道不是她先弄得两方尴尬的?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一个月就那么一两万,她每次还总要这要那,还有这车。”
粉粉嫩嫩,压根不是林霁予的审美风格,就因为罗一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