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天泽不知她为何会问起这个问题,但还是摇了摇头,“我们在京城的时候没有,至于这半年明日我打听一下。”
“不用了,应该也不是。”那方襟帕一看就有些时日了,应该不是最近一年的事情。
看样子纪婉晴不离开纪国公府是因为那个男人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狗男人值得那样的女子这般对待。
她看的出来纪婉晴不似纪晚星那般惺惺作态,不知为何她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很舒服,不像是面对纪晚星时那样反感。
对于这样让自己有好感的人,她总是会多些关注。
她不知道的是,就因为她刚刚一句狗男人远在千里之外她无比熟悉的人,整整打了三个喷嚏。
本已经睡下的冷玉阳因为鼻子突然传来的痒意从睡梦中惊醒,猛打几个喷嚏后,整个人也从迷糊中醒过了神来。
挪动了下身子半靠在床头,手指习惯的在床边摸索了几下,不一会,一条锈帕被拿在了手中。
白色的锈帕上并没有过多复杂的图案,只有拐角处有一个小小的晴字。
如果仔细看的还能看见,那个晴字上的绣线已经被他摩挲都起了浮毛。
握着那方锈帕整个人好似陷入了回忆。
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着当年在山洞之中救了他的女子,曾经他还错误的把肖晴认成了那个女子,多方了解下才知道肖晴并不是那日的女子。
他执着的认为当日的女子必定与晴字有关,可是在京城他几乎找遍了名字中带晴的女子,终是一无所获。
手指在锈帕上的晴字上轻轻撵了几下。
想起刚刚梦境中的一切,心忍不住的揪痛。
这些年他无数次在梦中见到那个女子,每一次那个女子都是遍体鳞伤。
每每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就暗暗恨自己。
为何当日不趁着还没有昏迷扯掉她脸上的面巾,这样的话也就不需要苦苦寻找了。
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与自己的约定。
如果记得,她是不是要空等一场。
想到此,握着手帕的手不由得的紧了紧。
***
千里之外的京城。
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