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扯着嗓子大声吼道,同时手忙脚乱地指挥着其他人。只见那些手持长竹子的族人们纷纷使出浑身力气,拼命将竹子往回拉,试图拯救那几个身处险境的狼部落人。
一旁的阿远等人心急如焚,也迅速加入到救援行动中来。他们紧紧握住长竹子,咬紧牙关,奋力向后拖拽。一时间,喊叫声、拉扯声交织在一起,场面紧张而混乱。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努力,终于,那些险些丧命于飞行野兽利爪之下的狼部落人被成功地拉回到安全地带。
然而,尽管性命得以保全,他们每个人的身上却都或多或少挂了彩。其中一些伤势较为严重的人,在被拉回来的时候已然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血人,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好无损的地方。
即便如此,这些狼部落人并没有放弃抵抗。他们本能地举起手中的盾牌或者骨刀,疯狂地挥舞起来,希望能够借此吓退那些穷凶极恶的飞行野兽。
完全没睁开眼看看这已经转换了的地方,直到其他狼部落人出声让他停下,这人才小心翼翼的睁开一丝眼睛,但手里的动作还是一下不停地一直挥舞着。
当他们终于确定已经远远地脱离了那些飞行野兽的凶猛攻击范围之后,每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般,纷纷停下了手中原本紧张而急促的动作。此时,一种劫后余生的强烈感受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们的心脏剧烈跳动着。
兴高采烈的狼部落人们开始兴奋地呼喊着身边的同伴,想要与他们一同分享这份死里逃生后的喜悦之情。
然而,就在他们转过头去看向身旁之人时,脸上的笑容却瞬间凝固住了——只见那一个个刚刚还和他们并肩作战、共同抵御危险的伙伴们,此刻竟然毫无生气地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击中了每一个人的心灵。刚才还沉浸在喜悦中的狼部落人,心情立刻变得无比沉重起来。
有的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有的人则双手掩面,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中滑落;还有的人情绪彻底崩溃,放声大哭起来。
同时用颤抖的手指着阿南他们,声嘶力竭地喊道:“都是你们这些可恶的炎部落人啊!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们又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要是早知道会变成这样,你们当初为何不让我们直接死在那边呢?呜呜呜……”哭声回荡在空气中,夹杂着无尽的悲伤和愤怒。
相对于狼部落人的哭骂声,江芜和阿南他们只吩咐几个人看着这些狼部落人,他们还要继续讨论怎样改善这防御。
阿南先开口:“从这次的试验来看,这盾牌是有效果的,但效果好像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厉害,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把这盾牌做成我们想要的效果?阿芜,你有什么想法想说的?”
江芜皱起眉头说道:“现在我还没想到什么更好的办法,但这盾牌,我觉得应该还有其它用处,不是只用来挡住头顶的位置,或许一些用来抵挡头顶的攻击,另外一些就挡在身前,要知道,这盾牌不管是横着还是竖着,都是可以抵挡那些野兽的,但从这次的试验来看,这些狼部落人还是不能熟练运用。”
阿南点点头,看了一眼哭闹的狼部落众人,说:“确实,这些狼部落人只会胡乱挥舞。”
这时,阿远却有不同的意见:“阿芜,这个盾牌可以做更大的吗?”
更大的?江芜想了想说:“可以是可以,但做太大了,我怕拿不起来,毕竟这木头还是很重的。”
阿远回想起之前拿起那盾牌也需要不少的力气,默默点点头说:“也对,这半人高就已经这么重了,要是更大的话,他们不一定能拿得动,就算拿得动,也拿不长时间就累了。唉,要是能做的出又轻又好用的盾牌就好了,这样的话,拿起来也不费劲,又能保护好自己,唉,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