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弃沉默,不谈其他,只论扮相,这花里胡哨有什么好,到底谁家卖的唇脂色号?红得堪比传闻中吃小孩儿的老妖。
“你们之中有谁见过她吗?”她看向面前的守城军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守军相继摇头称否。
农庄位处京城西城门外的近郊,报官的人清早进城,晚些归家,他们说他们回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副惨样。萧弃想要判断这里的惨案是寻仇还是无妄之灾,有的考量。
夏日夜晚的到来速度很慢,经过萧弃的盘查,抬着人去医馆天才失了东君的渲染。
“如何?还能醒吗。”城中老字号的医馆要比名不见经传的晚关门一点,萧弃带着不明身份的伤者不便夜入宫墙,派人捞下值的太医又浪费时间,人是要救的,思量过后大夫倒非太医不可。
白胡子老先生把着竹榻上去了妆的女人的脉搏,不知在想什么,总之没有任何回答。
只有薄弱呼吸声的内室幽蝉突兀的呛咳引得萧弃侧首,“余毒发作?”
幽蝉叹气,她说:“毒素早就清空了,不过是被火烛燃烧的烟气激着了而已,只是……有一事属下想与殿下回府细说。”
医馆外头站了四五个当天值守的夜巡将士,里面有她,安全是安全,要说牢靠……远不及长公主府牢靠,不管有什么话,能确保隔墙无耳最好。
老大夫把够了脉,起身走至一旁放置银针的地方信手拿起一捆又走了回来。
“她是殿下的什么人?”他出声。
萧弃如实道:“她是报官现场还活着的人,一定得说个关系的话……处理此事的人和潜在的犯人?”
“……”幽蝉嘴角一抽,配合闭了眼的老大夫,看的出来,没人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抱有认可的态度。
老大夫细致的将每一道穴位划分开,提着银针的尾部缓慢捻转刺入,先是督脉,然后是井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