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倒认为对方这么做不是想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而是其中出了些岔子。”萧凉提出自己的观点。
萧弃愈着急愈冷静:“怎么说?”
“照我对徐良志的认识,如果他想让你不舒坦,有的是办法破坏大皇姐的花宴,他没有,既然他没有,我猜他其实是不在意的。不在意为前提,那背后捅刀子不是多此一举。”萧凉有理有据的分析。
萧弃笃信直觉,更尊崇明面上的逻辑。她沉思过后赞同了萧凉的观点。
因为她回忆起一个细节,几个月前萧弃梦见永元皇后的那日,她曾向幽蝉提起,幽蝉的反应看似稀松平常,实际从那之后对待永元皇后的桩桩件件都更为讳莫如深。
萧弃不爱做死而复生的美梦,她能联想到一起的仅是威胁与被威胁的老套戏码。
她的母后,东齐津津乐道的孤女皇后,能长那么大,还懂许多形形色色却又鲜为人知的东西,说没背景怕是没人信。
由此看来,幽蝉被人钳制后逃离的可能远胜徐家的故意为之。
萧长歌站起身将萧弃往书房外面推,嘴上说着:“好了好了,你二皇姐那里有我和小弟,你呢,就去做你擅长的事情,别被外人钻了空子。”
萧弃在萧长歌的推动下从书房走至安泰长公主府门,身手矫健的跨上了府外早已去掉车辕的马匹,惟手熟尔的一挥马鞭,马儿嘶鸣一声迈开四蹄,扬长而去。
“……”萧弃骑着马奔出去了好长一段距离,她突然想起京城禁驰的条例。
做都做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换句话说,难道她府上出事不算紧要关头?
算啊,怎么不算呢!
……
幽蝉不太好,起初只是昏厥,在萧弃赶回来的途中进一步出现了类似抽搐的状况,府医敷帕把脉,这才断定她绝非高热而引发的躯体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