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船家大喝一声,甩开臂膀,卯足了劲儿就往小道里钻。
在此之前萧弃还不曾体验过速度这般快的船只,船家的手都要抡出残影了。
……
不知是不是计划一而再再而三的落败,去往丰海县码头的路上居然没再遇见过突袭,白日晴空万里,夜晚听取蛙声一片。
怕入睡时发生情况,九人轮番值夜,萧弃和莫罔也不例外。
在马上抵达丰海县码头的最后一晚是由莫罔值夜的,彼时的他正与精神十足的船家聊天,聊些最近的传闻。
“您若说这些,我可有的讲了。前不久,就是咱们出发前的前几天,雨郭发生了一件事情,嚯,可吓死人了。”有人愿意搭话,船家自然也放松了自己,谈天说地了起来。
前几日?莫罔觉得应该是他知道的事。
“咱雨郭的县老爷勤勤恳恳守了我们雨郭几十年,造福了不少百姓,可前些天县老爷像是吃错什么东西一样,挨家挨户的搜查百姓的院落,我们这些老百姓能藏什么啊,官差衙役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用来吃饭的锅碗瓢盆都被砸得稀碎,这可叫我们怎么活啊。于是第三天大家伙全去了衙门,叫县老爷给个说法。公子您猜怎么着,他给了我们一家十两银子,按照人头数和损毁程度,只会多不会少,害,有钱拿再大的仇怨也随风而逝了。”
哟,看不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