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聚在这里干什么呢?”
无忧装作不认识,抢白道:
“大人,请您瞧瞧这位小哥吧。
这人从高处摔下,摔在了在下的马车,恐怕伤得不轻,急需救治。”
九仓见元琰点头,蹲下身子,检查过瞳孔,把手搭在那纤细的手腕上,摸着脉搏。
“还好,还有气,没伤到要害。”
无忧松了口气,她碍于男装,多有约束,只得以眼睛探查,不好与云娇娆行为太密。
这边检查着伤势,一旁的夏元琪也没闲着,眯着朦胧的醉眼,左摇右晃抓着他的肩仔细辨认了片刻。
倏尔咧嘴一笑,“哎呀,老五?是老五吗?来来来,老五,陪三哥一起喝几杯!”
元琰轻轻一侧身,避开他的碰触,
“本王还有公差在身,不得饮酒。
三哥这是有什么高兴事儿,大白天的就喝成这样?还喝到民众聚集,这是什么情况啊?”
夏元琪嘿嘿笑着,又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浓烈的酒臭味直冲元琰的面门而来。
元琰嫌弃地后退一步,花椒心知大事不好,不宜再闹,赔笑道:“五爷,我们主子喝醉了,您见谅。”
“知道他醉了,还不赶紧带他去休息!
光天化日,饮酒作乐还闹腾到街上来了,众目睽睽,这成何体统?
本王忙着在前头捉人,你们在这里聚众滋事,堵塞要道,莫不是诚心给本王过不去?”
“属下不敢。”花椒知道这位不是好说话的,跪倒在地,
“我等也是看到他鬼鬼祟祟,心生疑窦,这才抓人抓到街上了。
万万没想到会惊扰王爷的正事,绝非有意添乱。”
九仓指着地上的云娇娆,“这就是你们说的贼?”
花椒眼睛快速眨动,现编着能够大事化小的脱身说辞:
“可能是,可能也不是。
方才人太多太乱,属下也没看清楚,就听到主子大喊有贼,他突然跳了下去,那咱们肯定以为他就是贼了。”
无忧知道三皇子已经认出了她,此时故作大度,反而显得心虚有隐情。
立马不依不饶道:“哎哎哎,你怎么还有两副面孔呢!
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啊,你说一口咬定他是贼,我看这小哥伤重想救人,你还污蔑我跟他是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