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烨祈试图用冰冷的现实让她清醒一些。
“你脑子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谁说我要嫁给他们了?我的亲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你敢说你就没想过……”
“我敢!”无忧强势地打断他,
“世子今日这番高见和作为,真是令人瞠目结舌,不光可鄙,还可怜!
世间对你们男子足够宽容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你们有的是机会可以靠自己堂堂正正大展宏图,建功立业。
小主,
可你一个读书人武状元竟然只想着靠裙带关系,靠女人上位,何其可悲!何其可耻!
世人若知众口夸赞的贞信伯风骨,铮铮铁骨,已堕落到想吃女人的软饭,不知该作何感受!”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上官烨祈没想到她油盐不进、完全铁石心肠,非但没有动容共鸣,反而从眼神都透着看不起他了。
“这话我同样送给你!
我可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你若还有一分的脸皮,有一分的廉耻之心,都赶紧打消荒唐的念头!”
言罢,无忧不再停留,快步离去,留下一脸错愕,来不及反驳的男人。
无忧心中真的有些烦躁了,上官烨祈的隐忍超过了她的预计。
不是一条道的,如同对牛弹琴,再如何力争,终究是白费口舌。
无忧边走边揉着眉心,心知肚明,只凭她的拒人千里,绝不会让这心怀叵测、厚颜无耻的男人打退堂鼓。
一个只看重她身上所能带来的利益的男人,对她的真实想法和不屑态度或许都不甚在意。
自古男人为了成功,可以忍耐诸多屈辱,甚至会把这些隐忍当作成功路上的美谈。
老太君的自作聪明,她们嘴硬不认是过不了关的,只怕已徒增了难度。
她暗自思量,这场大戏应是刚拉开帷幕,贞信伯府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定是留有后手。
想到这家人的死要面子,她不禁对未来的担忧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