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你听到了,她自己都认了!
没人冤枉她!
你们以为她之前跟余吹胡子瞪眼,是真心维护若初,维护姐妹吗?
大错特错!她心里那点小九九,余早看透了!
她就是铁了心跟家里对着干,故作姿态显着她!
到了外面,家里人看不见,就原形毕露了,立刻露出了那自私自利的真面目!”
无忧看着若凶神恶煞附体的老妇,讥讽地勾了勾嘴角。
“先入为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老太君想怎样惩罚我,大可直说,何必再寻些莫须有的借口?”
“倒打一耙!你还觉得自己没错是吗?”
“我何错之有?嫉妒?我若嫉妒她,何必邀她同去?
那帖子是给我的,我若不松口,你们又真能硬逼着我把她带去吗?”
周氏见她面无改色,料想有隐情,使劲儿缓和道:“十一娘,你别置气,好好跟你祖母说说,你这么做的理由?”
“我若不拦着她,她现在已是萧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了,能不能全须全尾地走出萧家都两说!”
南荣氏倒吸了一口气,“这是何意?”
“你们想为孩子谋前程,别人家就不想吗?你们也不打听清楚,萧家这宴根本不是给襁褓婴儿庆贺用的,是给及笄的姑娘办的。
萧家为了展示自家姑娘才特意举办了这宴席,主家搭的台子,客人上去吹拉弹唱抢人风头,合适吗?
尤其她们家的姑娘琴弦断了出了丑,此时芷妍登台,完美演奏,是唯恐旁人不憎恨她,是吗?”
南荣氏心中震荡,看向女儿,“芷妍,可是如此?”
“我……”
“我且问你,在场的姑娘是不是多穿灰色、白色、藕色,以素浅为主?”
“是……”
“与我们的同桌的闺秀是不是头上的珠钗相对素净。即使是李家的那对姐妹,头上珠钗是不是也没超过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