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谢九仓赢了。
兴头上连输两场,夏昕雅沮丧地趴在栏杆上,“这什么狗屁武状元啊,怎么这么菜!
他怎么成状元的!怎么选的人嘛!”
她一激动忘了控制音量,瞬间传了四方。
虽然大家心里都是这么想的,谁也不好说出来,毕竟这个武状元算是近来比较得脸的红人。
隔壁包厢的长公主轻轻一笑,“还是昕雅丫头敢说。”
无忧担心她得罪人,“你别激动。”
“等等,他是不是就那个毁了你的亲那什么世子啊,要娶你庶姐那个是不是他啊!”
对人事并不上心的郡主,偏偏这个这个时候脑袋灵光了,无忧瞬间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颇为尴尬地点了点头。
“怪不得!
这种背信弃义的宵小之徒,能赢就怪了!
就这种有眼无珠的东西,你还护着他?”
“我没有。”
无忧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夏昕雅这才意识到周遭气氛出奇的安静。
想起出门前的叮嘱,她弱弱地回头看着满脸无奈的定王,“父王,女儿一时激动,净说实话了。”
说话间,金萝公主来了御前,优雅行礼:
“皇帝陛下,男子都玩痛快了,该我们女子露露脸了吧。”
“公主似是有想法?”
“启禀皇帝陛下,金萝昨日与人斗马,今日胳膊十分疼痛,难以射箭。不知可否准许我换个玩法。”
美艳的公主笑着请求,迎启帝也只能给她面子,“公主想怎么玩?”
“本公主有一只鸽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