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本王拿你没办法了?”
“臣女不敢。”
“你说如果本王现在去皇奶奶面前说,本王心有所属,想要迎娶你,会怎样?”
无忧大惊,小手一抖,茶水差点溅了出来,“殿下别开玩笑了。”
没有放过她任何表情动作的桃花眼狡黠一眯,“那我们也赌一个?”
这种赌,别说赌了,传出去,她都要被戳成肉泥了。
闻言,无忧寒毛都僵直了,见他满脸写着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委屈又无奈。
“殿下,您何必如此逼我呢!”
“你以为你不告诉本王,事发之后就不会连累到本王了吗?
你太小瞧帝王之心了!
本王知道才能早做打算,被蒙在鼓里,只会措手不及。你懂不懂?”
她思忖了一会儿,“此处可安全?”
“但说无妨。”
无忧看向了门内的侍卫,“他……”
“七娘是我姨妹。”
“请他出去。”
元琰挥了挥手,九颂听令离开。
无忧又喝了两口茶,才试探性地问道:“殿下可听过借命?”
“借命?”
“是一种旁门左道见不得人的阴损之法,陈七娘子就是因为这个死的。”
元琰有种哭笑不得的无奈:“你是说,长幸借了陈七娘的命?这就是你想出来搪塞糊弄本王的说辞?”
“没有搪塞。”
“别告诉我你信这个?还是你觉得本王会信?你一个读圣贤书的,如何变的神神叨叨的了?”
无忧轻轻叹了口气,“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金城郡主信了。”
元琰挑了挑眉毛,示意她继续说。
“殿下觉得冻死在十月很稀奇吧。
如果我告诉殿下,她只穿了一身单薄的寿衣,死人才穿的那种寿衣,躺在露天棺材里七天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