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启帝欣慰地点了点头,
“怪不得你坚持上山,原来是为了二皇兄。
二皇兄这病还没好,昕雅丫头也病了。
要让他知道闺女被这些蠢货折腾出病了,不定要发多大的火!
你问个仔细挺好,难为你有心了。”
二皇子进观睡了一觉后,神清气爽,有了精神。
他一心想抓元琰的错处,见缝插针地调侃几句,
“问情况你就问嘛,何必摆那么大架子,非让人跪着回话?”
说完不等回答便看向迎启帝,“父皇,您是不知道五弟现在的架子有多大。
儿臣睡醒出来透气,路过亭子的时候瞧了一眼,还以为谁犯了什么天大的错,惹恼了五弟,都没敢上去触霉头。
早知道是问郡主的事,儿臣也一起听了。日后见了二皇叔,儿臣也方便回话。”
元琰默默受了指责,
“是儿臣不好,她来时儿臣正在下棋,一时入神,忘了让她起来。
后听她说,郡主这几日受的委屈,一时生气,迁怒与她了。”
迎启帝并不在乎下人受罚,无所谓地摆摆手,“跪就跪了,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