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到旅社里去,只不过是魏淑清的一个过渡而已,第二天,她就在自己的努力寻找以及李主任的帮忙寻摸之下,找到一个距离上班的工厂近环境又好的房子,当天就把房子买了下来,第三天收拾了一下,第四天便就搬了进去。
而在她紧锣密鼓的买房子搬家的过程之中,身上疼了好几天的齐家人,还没有从肉体上的疼痛之中缓过劲来呢,就迎来了心灵之上的疼痛。
这种心灵之上的疼痛,其实比魏淑清所预料到他们感觉到这种疼痛还迟了一点。
而这迟了一点的主要原因就是在魏淑清和齐之君正式的离婚之后,齐之芳便嚷嚷着自己身上哪哪都疼,又是格外的委屈,所以齐家人便以她为中心哄着她,带她去医院做了检查。
等一系列的事情结束,回到家之后,又一家子坐在饭桌上,将魏淑清蛐蛐了一顿,休息过后才想起来去看看自家还有多少存款。
而这去看自家还有多少存款的,自然是藏钱藏东西的齐老太太。
因为这钱和东西都是齐老太太藏的,所以齐老太太心里分外清楚,自家存折上面的那些钱,只不过是自家存折里面格外小的一部分而已,只要自家藏的那些金条,古董还在,就不愁日后没有钱花。
所以齐老太太是怀揣着甜蜜去翻找那些东西的,可这种甜蜜就在他翻找那些古董,却只剩下两样,翻找那些金条,却什么都没有之后,戛然而止。
齐老太太当场就惊叫出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引来了齐家的所有人,包括带着孩子回娘家来打秋风的齐之芳。
只不过齐老头和齐老太太两人向来秉持着财不外露的道理,所以齐之君和齐之芳这两个孩子并不知道家里还有那么多的金条古董。
因此,他们对于惊慌失措的呆坐在地上的齐老太太的行为分外的不理解,能够理解的也只有齐老头了。
但能够理解又能怎么样呢?他们丢的这些东西是不能让他们去报警的,毕竟这年头戈尾会查的格外的严,他们跑去报警,说他们丢了这一类的东西,最后的结果绝对不会是找到东西之后还给他们,反而是找到东西之后被充公上交,然后他们家再被判定为犯事儿,有更大的可能性。
所以齐老头和齐老太太两人都是愁眉苦脸的,在齐之君和齐之芳的再三追问之下,才慢吞吞的把所有的都说了出来。
而他们两人在给齐之君和齐之芳说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趴在门口偷听的三个孩子。
至于被他们告知家里曾经很有底气,很有钱的齐之君和齐之芳两个人,两个人的表情和心态也各不相同。
齐之君只是有点懵,蒙完了之后又格外的心疼,这么大一笔东西丢了,其他的多余的心思丁点没有。
而其之方就不一样了,她虽然也心疼这些东西丢了,但她更有些怨怼齐老头和齐老太太两人——家里之前既然这么有底气,这么有钱,为什么在她遭了难死的男人需要钱花的时候只给予他那么丁点儿的帮助?
现在可好了,那些钱和金条没有给他们提供帮助,却直截了当的丢了打了水漂。
这还不如当时齐老头和齐老太太将这钱拿出来来帮扶她一把呢!
齐之芳这么想着,脸上也不由得带了点出来,但她更想的是在不报警的情况下,将这些东西给找回来。
所以,她便开始了格外大胆的猜测,且这个猜测的对象直指刚刚离婚搬走不久的魏淑清:
“爸,妈,你们说该不会偷了东西的是魏淑清吧?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她刚从咱们家离开,咱们家就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
虽说齐之芳的这话是问句的形式,但她语气里的笃定就好像真的看见自家的这些宝贝是被魏淑清正大光明的拿走似的。
但听了她这个话的齐老头和齐老太太,甚至是齐之君,却并不这么觉得。
因为魏淑清从齐家离开的时候收拾打包东西,都是在他们一家子的眼皮子底下的,而根据齐老太太所说的,她上一次查看那些金条古董的时间一直到现如今,魏淑清根本就没有那个条件,更没有那个能力,将这么多的金条古董从齐家拿走。
“她也没这个能力,光明正大的从咱们家带走东西啊!她带着牛牛走的时,候就拿了她的衣裳,也就两个包而已,根本就不可能装下咱们家藏的那些东西的!”
齐老太太仔细回想了一下魏淑清离开时候带的东西,表示了他自己并不觉得魏淑清有那个能力在两个包里装上那么多东西再外加她的衣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