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之后的一个月里,凌云彻变成了仅人公所有侍卫里面最勤奋的那一个,成天白天守了晚上又守,只有他守不到,没有他守不住。
而他的这一表现,自然是让最近这段时间爱上了夜游的如花发现了。
因为皇上下的禁足令只是不允许如花出景仁宫,而不是不让如花出景仁宫后殿,所以每天晚上,爱上夜游的如花都会趁着容佩睡着,踩着她的恨天高,带着她满手的体面,穿着她听皇上说过的最显娇俏的褪红色的衣裳,摇摇摆摆的跑到景仁宫的门口和凌云彻说话。
只不过这次因为景仁宫的大门上上了一把大锁,如花根本不能从景仁宫里出来何凌云彻一起并肩坐在门槛上了。
他们两人现如今的夜半聊天,全都是隔着门缝,只能看见半张脸的那种。
带有一种复刻了原剧情之中,如花和凌云彻在冷宫隔着门缝说话时的场景。
一个在里头穿的跟个老太太似的笑的娇俏,一个在外头猫着个身子跟只虾似的笑得让人看不下去。
他们俩如此做派的受害者,有两人。
一个是在景仁宫后殿里装睡的容佩,只不过因为融配的装睡,她受到的伤害并没有那么的多,顶多就是每天晚上按时被如花吵醒而已。
还有一个就是回回都会被安排着跟凌云彻一起晚上值班的那个侍卫。
那个侍卫都在想要自戳双目的同时,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那种不被人发现的特质,怎么就回回他跟凌云彻一起值班,凌云彻回回都当他这个人不存在呢?
他也没有站在很隐蔽的地方呀!
他就在景仁宫大门的另一侧站着呀!
他这么duang大一个人,就这样笔直笔直的站在景仁宫大门的另一侧,且凌云彻每次坐在台阶上,和里头的慎常在说话的时候脸都是对着他这边的,怎么就能眼睛这么瞎的怎么看都看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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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是位被凌云彻他们二人每晚的聊天恶心到,也被这二人为什么就是看不见他而疑惑的,但这并不妨碍他仔仔细细的当一个受害人认真的听,并第二天转头把消息卖给素练姑姑换钱花。
所以在如花禁足的这一个月里,她自认为与凌云彻的聊天在深更半夜十分的隐蔽和安全,除了他们二人之外,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但实际上,从她禁足的第一天开始,她那漏的像筛子一样的景仁宫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每天就像是电视剧连载似的,准时播报在后宫每个主子的面前。
尤其是她与凌云彻二人的夜话,那内容传的远的,说夸张一点,连冷宫里头的吉太嫔都能听说。
也就只有在禁足之中的她,以及在宫中人缘极其不好的凌云彻两个人,对此事还是一无所知了。
所以,在她这一个月的禁足还没有禁完的时候,身在养心殿,听说了她的事迹的弘历,突然之间癔症上了一丁点头,且暴躁了不止一丁点,直接让如花上一段禁足时光还没有禁完,下一段长达半年的禁足,它便就又来了。
且这次因为弘历上次没有压制下去的的癔症稍微上头了一丁点的缘故,凌云彻这个景仁宫的看门侍卫,并就提前了好几年的被弘历给变成了小凌子。
当变成小凌子凌云彻被送到如花的面前的时候,它就像是一只被抽了虾线的虾,整个人看上去萎靡不振极了。
而已经和凌云彻有了一个月的夜聊的如花,看见像一只脏兮兮的被抽了虾线的虾似的凌云彻的时候,眼泪噌的一下就流了出来,泪流满面,哭的看上去像死了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