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隋母不知道的情况下,她一个小小的举动,导致她的儿子名声更差了。
而紧赶慢赶,总算赶到自己儿子那小院子的隋母,站到那小院子门口的时候,确是傻了眼。
这院门都被锁着,哪里像是住了人的样子?
不过她身上倒是有这房子的钥匙,怔愣了一瞬之后,便掏出钥匙把院门给打开了。
院门打开,那原本种着菜的小菜地那叫一个一片脏乱,而她急急的跑到屋门那去将屋门打开之后,却发现屋里像是闹过贼一般,干净的如同雪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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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老天爷诶!哪个脏心烂肺的贼,把我家偷成这个样子哎!”
隋母看着雾中雪洞一般的样子,瞪大了眼睛冲到了院门外去,坐在地上便开始哭嚎叫骂。
她带有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样子,更有一种恨不得将她儿子家里东西搬干净的人的肉都咬下来一口的感觉。
可这周围邻居,对隋家这房子如今这模样是为什么,那可清楚的很。
听见动静出来的人,看见隋母这副样子,那是半点同情与怜悯都没有的,反而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一个个都开始了阴阳怪气。
“哟,这不是咱们大学生的娘吗?把自己儿子教育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活生生当了个当代陈世美,还有脸在这儿哭嚎呢?”
隋母每次到镇上来之后,都会本着她儿子是个大学生,是别人家没有的,从而各种阴阳怪气的得罪人。
看不惯她的可不是一个两个,现如今,隋文竹自己搞出来这个样子的事情,可不就是把话筒往人家手上递吗!
是有人开了头,第二个自然是马上接上:
“自己儿子干出来这个样子的事儿,当个没事人的窝在乡下不过来,一过来还在这嚷嚷屋里东西被谁搬走了?你可真是可笑啊!你儿子这么对不起人家朱清雪,人家都要离婚了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嫁妆搬走?难不成你觉得,这儿媳妇的嫁妆放在家里久了,就真成你们自己花钱置办的东西了?”
这人说完,嫌弃的撇撇嘴。
而她身后一个干瘦老太太则是冷笑一声:
“咱们以前去参观隋家里面的布置的时候,这隋文竹话里话外的意思全家都是他自己置办的,这回闹了这一遭,咱们这些当邻居的才算知道,这满屋里小到一个尿壶都是人家朱清雪的嫁妆!谁家要娶到这样一个儿媳妇儿,那还不得把脸都笑烂了呢!也就这隋老太太觉得自己儿子是个大学生,好像生了个皇帝一般!”
这干瘦老太太是隋母之前到镇上儿子家来,得罪的最狠的一个。
老太太有个女儿考上了大学,只不过没有隋文竹考的大学好,当时正在巷子里办酒席招待亲戚朋友,结果隋母这个老得缺根弦的,上去就嘲讽人家考的学校没有隋文竹的好,算什么大学,还劝老太太别让女儿去念大学,说一个姑娘家上那么多学没有用。
老太太生了好几个孩子,就这一个闺女读书好。
家里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大学生,正是喜气的时候,却被隋母当着亲戚朋友的面这般下面子,可不就结下梁子了吗!
当时,朱清雪带着朱父过来搬东西的时候,听说了朱清雪要和隋文竹离婚,这些邻居里面最先上前帮忙的就是这干瘦老太太一家子。
除了这三人之外,其他这巷子里的邻居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
但因为隋文竹这事着实出名,大多都是围绕着隋文竹来说的。
隋母哪里舍得别人说自己的宝贝儿子,当即也不在那哭嚎了,而是跳起来跟这群人理论着。
这群人一看她这样,就知道跟她理论不是什么理智的的事儿。
加上隋文竹的事儿,他们这群邻居只不过是个吃瓜看戏的群众,根本没有打算多管闲事,于是乎,干脆就没有理她,各回各家了。
没有了观众,没有了舞台,隋母想要理论找不到人只能偃旗息鼓。
但她得知了屋子里的东西全是被朱清雪和她爸搬走的,加之她过来,本来就是要找朱清雪的麻烦,顺便教训教育朱清雪一顿,让她明白什么叫做为妻之道。
所以眼见着周围的人散干净,隋母心中虽然不高兴,但也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了。
她将院门一锁,就打算去找朱清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