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书院,培养了诸多官员及各界翘楚,而她的祖父,又是这云山书院的院长,这女人,定然是不敢对她动手的。
“那就试试!”
话落,黎瑾姝手上的长鞭,“啪”的一声,落在秦释身上。
一下接着一下,黎瑾姝的长鞭挥舞着,周围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秦院长赶到的时候,秦释已经被摁在地上打了。
“住手!是何人敢在我云山书院放肆?!”
“姝儿见过秦叔公。”黎瑾姝将鞭子收起来。
“哎!姝儿!你怎么来了?可是来看老夫的?”秦院长拉着黎瑾姝的手,满眼怜爱。
“小弟在此读书,今日先生唤我来接他回去,顺便来看看叔公。”
“祖父…”
秦释的声音低到,上了年纪的秦院长都听不清。
“叔公,这位姑娘在叫您。”黎瑾姝“好心”提醒。
秦院长这才往黎瑾姝身后看去,发现被打的正是自己的孙女儿秦释。
“秦释!怎么是你?丢人现眼!来人,将她扔回自己的房间!”秦院长气得拐杖连连击地。
“不!祖父…祖父,为孙女儿…做主!”
“叔公,这真是您的孙女儿?”
“唉!这秦释啊,是我那不孝子,与妾室生的女儿,从小被他们惯得目中无人,这才将她带到云山书院,就是为磨磨她的性子啊!”
“那倒是姝儿,下手过重了。”黎瑾姝说着又弯身行了一礼。
“祖父!我不过是爱慕那屋里的人,她便如此待我,祖父定要为我讨公道啊!”秦释被侍女扶着站起来。
“叔公有所不知,那屋内,便是姝儿的夫君,君槿卿。”
“早先听闻姝儿嫁了人,老夫实在是抽不开身,不然,定是要亲眼看着姝儿嫁人的!”
秦院长想到,儿时时常跟着她的祖父一起去他们家玩的黎瑾姝,那时的她,小小一个,却像个小大人,总会拉着他问这问那,还硬要跟他下棋。
他的棋艺,连那黎老头都是赢不了的,她一孩童,勇气可嘉。
虽说每次,她都赢不了,可她从不会耍性子,就算他让她一子,她都会坚决反对,还会有模有样的跟他说,不能徇私舞弊。
不过,他竟不记得,是从何时起,闹着要跟他下棋,却从来没赢过他的小女孩儿,竟然能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