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妹妹,也不知道还能给他多少惊喜呢?
回到家中,颜书玉兴致勃勃的跟黎沉怀讲着方才街上发生的事情。
“那,夫人可有事?”黎沉怀紧张的拉着颜书玉的手询问。
“奕儿和姝儿那般厉害,怎么可能让我受伤呢?老头子,你瞎操心。”颜书玉嗔怪。
孩子们都在呢,这,这,拉拉扯扯的,再说了她哪里有这么娇弱呢?
“那姝儿呢?”黎沉怀又问黎瑾姝。
“女儿无事。”
黎今奕:“… …”
怎么?他不会受伤?
屋内几人说着话呢,外头响起吵闹声,下人便进来回禀。
“老爷夫人,外头是二小姐家的亲戚。”
“丢人现眼!”黎沉怀冷哼。
“带进来吧。”颜书玉吩咐。
这些人,怎么总是喜欢在街上丢人现眼呢?
来者正是上回黎皖宁回门之时,来相府乱攀亲戚的大伯母,只是这回她不是一人前来,搀扶着黎皖宁的大伯,她便走进屋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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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宁儿呢?”她一进来,便直奔主题。
“你不是知道吗?”还装模作样的演着呢。
“宁儿她上回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过世?”黎皖宁大伯问。
“就是,我们还听闻,是黎瑾姝替我家宁儿看病的,莫不是她医术不济,医死了宁儿?”大伯母接道。
“啪嗒”——茶杯碎裂。
两人看着莫名发火的黎沉怀,吓得不敢再多说一句。
“当街辱骂朝廷重臣,刑三十大板,拘十五日!姝儿乃皇上亲封之郡主,你们俩明知而故犯,当以加倍罚之!”
“相爷饶命!相爷饶命!我相公他身子弱,承受不起那三十大板和十五日的牢狱之灾啊相爷!”大伯母立即跪下求饶。
大伯也跟着颤颤巍巍的跪下,还适时的咳嗽两声。
“若是再管不住嘴,本官只能让官府处置!”
这下,两人哪里还敢多说,站起身便规矩了许多。
“小民只是听闻宁儿突然过世,这才来问的啊相爷!”
“就算是宁儿过世了,也该知会我们一声啊!至少在她的葬礼之时,来见她最后一面啊!”大伯悲痛道。
“行了,戏看够了,你们也无需再演了,黎皖宁确实死了,至于是怎么死的,那自然是被君兴衡蹉跎至死的,那日,本郡主替黎皖宁看病时,是君兴衡亲自邀我前去,诊断过程,他尽数知晓,有疑问,去大皇子府找人。”
黎瑾姝被吵得心烦,便叫人将那二人赶出府去。
待二人被赶出去,黎沉怀这才询问黎瑾姝:“姝儿,黎皖宁之事?”
“爹爹,黎皖宁那是小产后,未被好生照料,又染上了恶疾,这才过世的。”
“那,为何大皇子府,都不像是有白事的样子?”颜书玉有些气闷。
当时做出那般丑事,娶了黎皖宁之后又不好好对待,叫她过世,他都不曾给她办葬礼。
“白事?娘亲,君兴衡早在那一日,便命人偷偷将黎皖宁葬了,染了恶疾,他自然是不敢让旁人知晓的。”
只是夜里,她派人将黎皖宁带走,扔到乱葬岗了而已。
黎皖宁那么攀附权势,前世更是为了那所谓的后位,跟君兴衡一介外人联合起来,害得黎家和颜家家破人亡。
这一世,她怎么可能放过黎皖宁?
就算黎皖宁是被她折磨致死,她也不会让她因死就得到安宁。
那种贱人,乱葬岗才得是她最终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