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怀郎你既如此狠心,那也别怪如月,待如月出府,定要让外头乡里乡亲替如月做主!”如月似是无路可走。

“将她留下吧。”颜书玉说完便出去。

而黎沉怀也立即追上去,无人管还跪在地上的如月。

“冬苓,将她扔去柴房。”黎瑾姝吩咐道。

“是。”

“大小姐,你如此可知要如何跟你的父亲交代?”如月不敢置信她真要将自己扔进柴房。

“父亲?呵,他若敢管你的死活,便将他一同扔进柴房。”黎瑾姝一声冷笑,便头也不回的出去。

冬苓仅凭一人之力,便将那如月扔进后院柴房中。

而黎沉怀,此时正忙着跟自己的夫人苦苦解释。

“夫人,你开开门,事情真的不是这样的。”

“你再敢烦我,我立马收拾东西回娘家。”

颜书玉没有任何哭闹,连一句骂声也没有,屋内静悄悄的。

黎沉怀自顾自的开口解释:“夫人,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她的父母原本是想将她许配给我,可母亲不同意。”

“我对她也从来没有那样的男女之情,她说的那些事情,也全是假的。”

“她说的游湖,除了我们以外,还有许多同龄之人。”

“就连她口中的吟诗作赋,也是在文人会上,文人会又怎会只有我们二人?”

“那一同赏雪更是荒谬,明明是两家人都在,她断章取义,夫人相信我。”

“她的父亲曾跟我父亲是同僚,因此我们的交集才多了些,可我每回见到她便躲着,从不曾靠近过她。”

“夫人,你还不知我对你的心意吗?”黎沉怀声音也有些哽咽。

他知道,夫人怪他是应当的,哪一个女子听到那种话,能当什么都没发生?

可他还是不可抑制的心痛。

颜书玉靠在门内,终于出声:“你在书房歇几日吧,待宴儿的事情结束,我们再商议此事。”

“没什么好商议的,将她赶出去便是!”黎沉怀一脸厌恶。

“黎沉怀!你以为我想将她留在府里吗?!我看见她就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