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真是老物件儿啊!
这得是多少年的旧衣了,怎么还会当众开裂呢!
望着青樱匆匆跑走的身影,众人一时之间集体陷入沉默当中,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而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金玉妍为了给自己立个耿直人设,趁此时机落井下石。
“噗—— 青格格这节目,真是厉害。”
金玉妍想象的很美好,可觉得丢了面子的弘历却没按她的剧本走,
“你要是不会说话没人叫你张口!”
“我看你的课还是上少了,从明日起多增两个时辰的课程,学不会便不要出来了!”
从金玉妍身上发泄完火气的弘历只觉胸膛间的淤堵疏解了不少,可依旧是失了继续坐下去的兴致,起身回了前院。
余下众人更是望天望地、抠手指头,各忙活各的,谁也不敢轻易开口,生怕像金玉妍那样冷不丁被雷给崩了。
一场家宴就这样虎头蛇尾结束了。
排在前头表演完节目的还好,回去后专心蛐蛐衣服开线的青樱。
可排在后面还没轮到的人就很郁闷了。
就比如给自己放在压轴环节的阿箬,愣是没给个出场机会。
这点子事被她记仇记了好几个月,只要想起来就要拿出来念叨半天。
听到她又开始翻旧账提起这茬,富察琅嬅刚准备伸手拿个橘子剥开堵住阿箬的嘴,却突然发觉两腿之间一阵濡湿。
叭叭到一半的阿箬瞧着福晋的神情愈发严肃,她的音量也随之慢慢减弱。
“阿箬,我应当是要生了。”
富察琅嬅这句话说的很是自然,平静到声线都没有一丝颤抖。
可听这话的阿箬却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