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宜修进府,德妃又过了阵水深火热的日子。
因着永和宫闹老鼠还把她的衣服咬了两个洞,穿着衣服出去转了半圈被宜妃逮住一通嘲讽,德妃感觉自己丢人都快丢到宁古塔了,愣是躲在永和宫报病躲了半个月。
德妃也琢磨过是不是有人算计自己,几次三番查下去,除非偌大紫禁城的奴才们都被一家收买去了,不然只能自认倒霉。
(齐月宾:嘻嘻)
胤禛无从得知自家老娘的苦楚,他最近情绪颇多起伏。先是被封了贝勒,明明是喜事一件,但他自觉不比前头的哥哥差。
老三都能封亲王,怎么到他就是贝勒了,拧着眉头回府,小心眼正发作的四贝勒就看到呲着大牙傻乐的府医等着自己,恨不得把他牙掰掉。
一年到头就盼着摸出喜脉来讨赏的府医不自觉抿了抿嘴,突然感觉牙有些凉嗖嗖。
“禀告主子,二位侧福晋均诊出喜脉。”
胤禛被双重喜脉惊了一下,第一次做父亲,还直接当两回,饶是平日再喜怒不露也有些激动,“好,好!苏培盛,看赏。”
苏培盛偷瞄一眼自己主子,松了口气。
雨过天晴,自己的屁股平安了。
不想胤禛一脚就踹在苏培盛屁股上,“还不快去开库房给你两个主子选礼物去!”
苏培盛:……
?_?
宜修喜滋滋看着苏培盛刚送来的东西,又挑出几朵珠花仔细比量。坐在一旁的齐月宾瘫在塌上,把自己那份礼物往前一推。
“喏,我的也给你,你天天换着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