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毛发乱糟糟的,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惺忪。
对着许一一吹鼻子瞪眼的。
“少给我使眼神,要不然揍你。”
许一一头也没抬的说了一句,随后将古书给合上。
“不说这个,方才抓回来那人审清楚了?”
老路倚靠在门口上,看许一一侍弄着筛子上的酒曲。
只看她摇摇头。
“不管说啥她都在哭,也没问出来有用的消息。”
许一一也无奈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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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林恪还在了,她都想直接动手了。
“又不酿酒了?”
老路看到许一一站起身来,好奇地问着。
“吃饭去。”
许一一头也不回的瞥了一句。
“下雨天水不好,水井里的水不知道多浑浊呢,我还是挑个好天再折腾吧。”
许一一懒洋洋的说着,还顺道伸了个懒腰。
“酿酒还得挑天气?你怕不是根本就不会在这瞎折腾吧?我可是在最热的时候,头顶着大太阳出去跑了大半个镇子帮你买回来的这些东西!你这就是在虐待老人你知道吗?”
老路吹胡子瞪眼地说道。
“谁说是天气了?我说的是这会儿水井里的水脏,不适合酿酒。”
许一一淡淡的说着。
她也是突然想起来的。
“我没听说过还有这要求。”
老路气鼓鼓地说着。
“所以你酿的酒不怎么好喝是这样了。”
应该说这时候酿出来的酒大多都是这样。
生意极好的老字号酒肆才会格外注重这些,酒曲的品质,米的好坏,水的纯净度。
老路酿酒跟寻常百姓酿酒一般无二,都是自家喝的。
要求自然也没有那么高。
“你就别生气了,我肯定酿出让你满意的酒来,不枉你大热天跑出去一趟。”
许一一说几句好话哄着。
老路被人顺了毛,这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