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能那么早就开始算计呢?
她和傅箐雅认识的时候才刚满六岁,她还处于你对我笑就是喜欢我,你送我东西就是我的好朋友的年纪,这些人却已经算清了利益得失,并付诸行动。
终究是她六岁以前的生活太顺遂了呀。
“傻逼。”
姜枳唇角勾起的笑意带出了几分讽与嘲,不知是在骂傅箐雅还是骂当年的自己。
却在转头看到正专注看着自己的男人时缩了缩脖子:“你这什么眼神?”
聂沉凛直勾勾的看着她:“想亲你的眼神。”
姜枳:“?”
聂沉凛低头凑近她,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愉悦。
“所以你生气的原因,不止是因为姓傅的那个女人太傻逼,也是因为我,对吗?”
想到刚才姜枳把他藏身后的动作他就心情愉悦,荡漾的不行:“都知道护食了,小阿枳,进步很大啊。”
姜枳口是心非:“谁护食了,我顺手拽了下而已。”
“顺手护食也是护,一样的。”聂沉凛毫不在意,在她继续狡辩前,凑她更近了,“护住的食物得吃进肚子里才行,阿枳公主,你的食物上门了,请尽情享用吧。”
姜枳:“……用就用!”
她毫无征兆的靠近,怼着他便是一通乱咬,从脸颊到下巴,从下巴到嘴唇。
咬的毫无章法恼意满满,却已足以勾动男人的心弦。
在她又一次准备咬下时,聂沉凛趁虚而入,轻易便撬开了她的唇齿,与她纠缠起舞。
身体被抱起,腰肢被扣住,在滚烫而炽热的呼吸中,姜枳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直到彻底忘了初衷。
她呜咽出声。
*
聂沉凛从未觉得回老宅的路这样短过。
明明他才初初尝到渴望的馨香甜美,明明仿佛才过了片刻,车子却已经缓缓停下。
快到他猝不及防,快到他远远没亲够。
亲不够,完全亲不够。
姜枳被亲迷糊了,迷迷蒙蒙的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男人怨念深深的目光,对她说:“我觉得你还没吃饱,回家继续吃?”
姜枳的目光便落在了他的身下:“你问过ta的意思了吗,ta没意见?”
聂沉凛跟着她的目光往下,不仅不觉得难为情,反而敞开了手脚让她能看的更清楚,同时勾了勾唇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