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不想动,傅临肇也就由着他,和他坐在汉堡店里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于柳他们早在十二点半的时候就吃过饭了,当时白榆和傅临肇还在陶艺店心无旁骛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之后也没有再去找他们,一直到快晚上八点了,几人才在摩天轮下面集合。
知道白榆做了个陶艺作品,傅临肇还在私群里把它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但到底是没亲眼见过,几人也就没觉得它真的有多惊艳。
但等白榆抱着花瓶站到他们面前时,他们才发现傅临肇还真的没有夸大其词。
花瓶表面的陶釉色泽温润而内敛,又在细微处闪烁着点点晶光,浮雕图案的线条婉转流畅,每一处起伏都恰到好处,如行云般自然舒展,毫无滞涩之感。深浅有致的刻痕仿若光影的投射,明处熠熠生辉,暗处幽深沉静,二者相互映衬,勾勒出无与伦比的层次感与立体感。
就连卢云舒都不得不承认白榆是真的有些艺术细胞在身上。
杨扬炀啧啧两声,一脸喜爱的看着面前的花瓶,想摸又不敢摸:“白小榆,看不出来啊,你也太太太厉害了吧!以后就算不做歌手退圈了,你也能靠这门手艺养活自己了吧。”
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