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找了个阴凉地站定:“哪里啊,明明是阿姨们天生丽质好不好,要不是你们之前不答应,我都想叫你们姐姐了的。”
两人有来有回地聊了将近半个小时,期间,曲小姑也会时不时偏头来插句嘴。
刚和曲母加上绿泡泡时,她也会跟白榆提起两句自己的儿子,只是越聊,提起的次数就越少了。
揭下面膜,曲母朝白榆笑得一脸慈爱:“好了啊小易,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阿姨今天下午就到你们学校来找你,顺便给你带两盒他小姑出差带回来的巧克力。”
白榆推辞几句没推辞过,只好答应了:“好的,谢谢阿姨,你快到了记得发消息给我,到时候我去校门口接你。”
曲母拍着脸上的面膜精华液,将它们按压吸收:“好啊,那就先这样吧小易,咱们下午见啦。”
挂断和白榆的视频通话,脸上也干得差不多了,曲母将手机倒扣在茶几上,起身去洗手间了。
洗完脸,曲小姑一边擦手一边偏头看向曲母:“嫂子,你不再给小闫打电话吗?”
曲母眨眨眼睛,不解:“打电话?我跟他又没有什么聊的。”
曲小姑擦手的动作一顿:“你今天下午不是要去A大嘛,小闫不也在那个学校?你也打电话问问他要不要吃巧克力呗。”
曲母皱了皱眉:“他?他个山猪吃不了细糠的,问了可能也是浪费我口水。”
嘴上嫌弃,但回到沙发上后,曲母还是给曲钦闫打了个电话过去。
“儿子,在干嘛呢?”曲母漫不经心地抠着指甲,视线落在正在播放着的狗血电视剧上,“你小姑从国外带了些巧克力回来,你吃不吃的呀?”
电话打过来时,刚好赶上曲钦闫中场休息。
曲钦闫一边听他妈说话,一边仰头咕嘟咕嘟灌了大半瓶水。
刚想回答,就又听到了他妈在跟人很是嫌弃地吐槽起他:“哎呀呀,听听这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水牛成精了呢。”
曲钦闫盖瓶盖的动作停了下来,又超大声地喝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