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钦闫着急忙慌地跑到体育馆,结果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还没和白榆说上,就被刘远森以一副绑架的姿态被带走了
他倒也不是挣扎不过,只是那样做可能会破坏掉他在学长面前的良好形象,而且“绑匪”和学长的关系看起来好像很好,万一一不小心得罪了学长的潜在“娘家人”,他的追爱之路还不知道会受到多少阻碍呢。
综合考虑之下,曲钦闫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榆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一直远到体育馆的大门都看不清了,刘远森才松开紧握着他胳膊的手。
是的没错,不是放开,是松开,刘远森觉得面前这小子就不是个老实的,保险起见,还是不要给他又跑回去找人的机会了。
平白无故的,就被人扣上了一顶海王的帽子,曲钦闫觉得自己实在是冤枉得厉害。
他活这么大,除了被他妈他奶他外婆、他爸他哥他老舅牵过抱过以外,和其他人最多就是勾两次肩、搭两次背的纯兄弟交情。
他要真是海王的话,都侮辱了海王两个字。
想着,曲钦闫也顾不得先前没能和白榆说上话的郁闷了,扞卫自己的清白名声才是现在重中之重的大事!
“学长,我叫你一声学长是尊重你,但你也不能仗着自己年纪大就随便诬蔑人啊。”曲钦闫试着把胳膊往外抽了抽,发现抽不掉后也就懒得管了,“是,在你看来,我才认识白榆学长半天就说出喜欢他的话是个很草率的行为,但你认识我还不到半个小时呢,凭什么就说我是海王了?”
深吸一口气,曲钦闫接着说:“我喜欢白榆学长是因为他本身就很优秀,他的光芒足以让我把全部目光都放在他身上,况且,一见钟情这个词也不稀奇生僻,学长你要是还用有色眼镜看我的话,那也就只能说明你孤陋寡闻了。”
刘远森被他这噼里啪啦的一通输出说得人都傻了,默默低头怀疑起了自己。
他刚才那番话真的很伤人吗?
没等他想明白,曲钦闫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嗓子舒服了些就继续道:“而且学长,我想要追求的人是白榆学长不是你,请你不要过多干涉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