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反锁了进不去,陆凭风又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站了好久,才终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为什么不开口让白榆开门?
陆凭风表示他就是个怂包,他一点儿也不敢,他怕他一开口,白榆又直接打开门跑外面赌气去了。
现在才初夏呢,大晚上的跑出去多冷啊,白榆吹到冷风感冒了怎么办?
见白榆脱掉外套躺在了床上,290也终于压抑不住自己好奇的心发出声音。
[宿主,你不走善解人意的路线了?]
白榆打个哈欠。
[怎么会,但时不时的发疯也更能方便我完成任务嘛。]
290疑惑。
[难道陆凭风是隐藏的受虐狂?]
白榆一头黑线。
[你才是受虐狂!]
说完,白榆翻个身扯过被子把脑袋蒙住,手动屏蔽掉290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声音。
看着白榆的一系列动作,290好心提醒。
[宿主,你这是在自欺欺人。]
白榆把脑袋蒙得更紧。
[那怎么了,我就乐意。]
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一点。
夜色静谧,月光摇曳,白日的喧嚣与忙碌悄然褪去,人们都闭眼沉沉睡去,陷入一场又一场恬适的梦。
然而,再美好的一切都与此时的陆凭风无关。
客厅里,手机屏幕的亮度被主人小心的调至了最低,在时不时的轻叹声中,发出惨淡又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