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直是让人操碎了心啊!哈哈哈哈~”
二人一个调侃家里老子,一个调侃我,就这样,结束了今天的局。
我喝的头晕,虽然清醒些,可心情却没那么正常,心里空落落的,有一种患得患失的异样。
临走前,王辞请麻子给他算了一卦,出结果后,麻子还故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悄咪咪的告诉她,后者开心道脸色如同猴屁股一样红。我问她算了什么,麻子还不告诉我。
但我大概猜得到......
两日后,我还是不放心,和承文等人通了一个电话,几人正在外头吃火锅呢,他们已经到了新疆那边,还说下一站要去吃羊腿。
看到他们都平安无事,我也就放心了。
平日,我除了在书画院,就是在家里,书画院那边有邱鸿才,所以我没事儿基本都在家里窝着。
半个月眨眼就过去了,十六号早上,我清晨就起来,今天是江辞云出院的日子,我早早就让沙老五去医院办手续了。
谁知道我过去之后,一楼服务台的小护士急忙将我带了过去。
病房门口全是人,沙老五最喷吐沫星子的,在和一群护士吵架,江辞云在边上无语、尴尬,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沙老五伙计太多,被人当成带着一大帮手下去医院“要人”,砸场子去了。
我刚到这儿了解情况,没过几分钟警察就来了。
“你看看你们,你们还报警了!?我一个兄弟出院了,我作为年长大哥过来接风洗尘,我有错吗?我显然没错!你们还报警!?”
我捂着脸,和人群中的江辞云对视,赶紧打手势让他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