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复露欣慰：“本王不曾想到，老六竟然没有要了你，倒是让本王对他刮目相看了！”微微点头，眼中赞赏，眼神明亮。

王爷又笑问：“如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其眼中神秘，嘴角上扬，笑意深长，目光闪烁。

柳如烟茫然抬头，思索一会儿，眼中似有疑虑地开口：“莫非……莫非是如烟不够主动？”

王爷闻言，几近摔倒，瞠目结舌：“不是，你个傻妮子，敲登闻鼓时的那股精明，哪里去了？”

王爷满脸诧异续问：“你莫非是一遇男人就花痴？啧啧啧！”

柳如烟闻言，面色羞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尴尬地扭动着身子，脚趾在鞋里不安地动着，仿佛要抠出三室一厅来。

“唉！柳正南怎么就有了你这么个女儿？”王爷看着她，无奈摇头感叹。

王爷又叹：“唉！想想也是，你母亲当年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她确实比你多了几分运气，遇到了柳正南，只是可惜，可惜了！”眼中惋惜，眉头微皱。

柳如烟听闻王爷提及母亲，面色肃然且好奇，眼中光芒闪烁：“王爷您知道我母亲？”

王爷听到柳如烟的疑问，眼神变得温柔起来，像是陷入了回忆，静静地看了她一眼。

继而收回了目光，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当年，你母亲是我的袍泽……”

王爷陷入回忆，眼神更黯然，叹道：“罢了！罢了！提她干甚！……不提也罢！”眉头紧锁，眼中痛苦，轻咬嘴唇。

柳如烟闻言，面色由肃然转激动，又现不甘，握拳开口：“父亲从来没和我说起过母亲，只说母亲是个奇女子！”

王爷起身，缓至窗台，望万家灯火，面露嘲弄，嘴角勾出嘲讽之笑：“今天是除夕，你就没打算回去陪陪你父亲？”

柳如烟面露懊恼羞愧，咬唇自责：“我……我……”

王爷见状，嘲弄道：“唉！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言罢，转头望帝都灯火，眼神孤寂。

柳如烟回神，坐立不安，搓手不止。

王爷未回头，平淡中透着关心：“去吧，柳正南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