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盖没好气的白了乌拉单一眼,坐下狠狠的灌了一口酒。
“哼!”
乌拉单也默默喝了一口,而后道:“我可是听说了,战布鲁那家伙为了这大齐郡主要遣散可伊她们,我们不是白安排了吗?”
乌拉盖放下酒杯,眼睛眯起,透着一股狠劲,“当然不能白安排,我们得想办法。可伊现在还只是个眼线,如果她能怀上战布鲁的孩子就好了。”
乌拉单听了这话,眼睛一亮,随即又皱起眉头,“可战布鲁满心都是那大齐郡主,怎么会碰可伊呢?”
乌拉盖冷笑一声,“这就得使些手段了。我们找个人扮成勿离的模样,引战布鲁到可伊那里,再给他下点药,不怕事情不成。”
乌拉单犹豫了一下,“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要是被发现,我们可就完了。”
乌拉盖不耐烦地摆摆手,“富贵险中求,再说只要做得隐秘些,不会有事的。”
“你是说假怀孕?”
乌拉盖摇了摇头,“不,要真怀孕。”
乌拉单瞪大了眼睛,“哥,你疯了?这怎么做到真怀孕?”
“他战布鲁要是真能一击即中,这么多年能一个孩子没有吗?”
乌拉单不屑的嘲讽道。
乌拉盖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可伊那边不是还有几个衷心的婢女么?随便找个男人,趁可伊被迷晕的时候成事,只要可伊以为是战布鲁就行了。”
乌拉单面露难色,“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可伊就毁了。”
乌拉盖冷哼一声,“她不过是我们手中的棋子,若能借此扳倒战布鲁,她也算死得其所。”
乌拉单沉默片刻,缓缓点头,“好吧,一切按哥哥说的办。”
而可伊对此毫不知情,依旧每日等着乌拉盖兄弟俩的消息,一心想着完成任务,却不知自己即将成为一个阴谋中的牺牲品,在这场权力与欲望的争斗中,她就像一只蝼蚁,命运全然掌握在他人之手,而一场针对战布鲁的阴谋正在悄然展开。
“哥,你之前怎么不这样做?”乌拉单犹豫片刻问出了心中疑惑。
“呵。”
“以前是打算用无嗣的理由逼迫战布鲁退位,至于可伊这个棋子我另有他用。”
“可惜了。”
乌拉盖拿起酒壶直接灌了一口,“既然如此,那两个小杂种也不能留了。”
“哥,那两个小杂种还只是幼童,如何下手才不会惹人怀疑?”乌拉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