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凳子人呢?”
“皇爷昨晚就缉拿到诏狱了,什么都招了,去年他就被人收买了,不过当初收买他的是一个商人,而不是朝中官员。
第一次见面那个商人就给了他100两银子,后面他就再没见过那个商人。
一直和干果店的老夫妇单线联系,每次传送情报他都可以收20两银子。”
“接着查,那对老夫妇是哪里人,什么时候来到京城,仔细的给朕查,还有那个神秘商人,想办法给朕找出来。”
“遵旨!”
“所以朕落水的消息到现在还不确定是那对老夫妇传出去的还是宫里还有其他人传出去的?
你这老狗,号称九千岁,东厂锦衣卫都在你手里,情报做的如此之烂。
朕要你何用?”
朱由校说着语气变得冰冷起来。
“老奴该死!”
魏忠贤从椅子上起来噗通直勾勾的又跪了下来。
“行了起来,地板要是被你跪坏了还的浪费银子修。”
魏忠贤小心翼翼的爬起来,现在的皇上每说一次九千岁就像在他心口插了一把刀。
“那个行刺朕的侍卫叫什么?”
“回皇爷,他叫李家柱,今天一天没任何动静。”
“今晚就把他带到召狱,从他这边做突破口,看看能不能审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遵旨!”
“朕今日削了你司礼监秉笔的职务听说了吧!”
眼看着东林党那边暂时没抓住把柄,那就先从魏忠贤这里打打秋风。
“奴婢没保护好皇爷,皇爷没杀了奴婢已经是天大恩情了,奴婢拖着残破之躯一定好好为皇爷尽忠。”
“嗯,懂事!”
“朕就是要给朝堂那些大臣一个信号,朕要打压阉党,朕很期待谁会跳出来。
你虽然不是秉笔太监但是东厂都督还是你的。
以后你的唯一任务就是给朕搞钱和搞情报。”
“奴婢一定不负圣恩,为皇爷鞠躬尽瘁!”
“嗯,朕相信你!朕不要你鞠躬尽瘁,朕缺钱,你和老狗这些年没少捞好处吧。”
“皇……”
“不准跪!”
魏忠贤一听下意识的有准备下跪,屁股已经离开椅子被朱由校一声冷喝吓得半蹲姿势,坐也不是跪也不是。
“今晚不准再下跪,坐着好好说话。”
“谢皇爷!”
魏忠贤直接被吓出一身冷汗。
“说说吧,这些年捞了多少银子?多少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