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莲点点头:“他正是长老阁留守之人,不过现在,相信已经逃离城池了。”
“为何一定要留你在此?”黄珂依旧没有失去警惕。
“上任国主是我父亲,一个月之前,他莫名在闭关处死去。原本应由舍弟羽飞继位,但长老阁以旧王新丧,孝期未满,新王不宜即刻继位为由阻挠,我只得帮助舍弟与他们虚与委蛇,想拖延时间带他逃出卵民城,但长老阁派出易兴洲寸步不离看守我们,我这只得假装认命,让一群男侍着长裙入宫伺候,借此让他们放下戒心。但今早峦山入城后,他们多半另有消息得知兽潮灭城之势已成,且已逼向卵民城,这才弃城而逃……”羽莲眼眸微眯,身体颤抖,显然愤怒万分。
“你弟弟被他们带走了,告诉你必须配合他们留下守城,否则就杀了他?”黄珂语气不知不觉温和了一些。
“不错,只要几位能救回我弟弟,为奴为婢,羽莲心甘情愿。”白衣女子握紧拳头,紧张看向林铎越。
“所以,那幅画也是假的?”再美再可怜的人,跟自己无关,依旧不可能让林铎越失去理智。
“嗯,假的。”羽莲承认。
“不对,还有个问题,你为何称他为林公子?”黄珂紧盯着她问。
“峦山死前告诉我的,他说神使姓林,但易兴洲又言公子姓木,故此试探一二。”
林铎越这才明白前因后果,峦山知道自己姓林问题不大,应该是同行之时聊天不小心被他听到,多半蚩尤也听到了,只要别被他知道自己就是林铎越那就没事,不过现在的情况,就算他知道了,也没有什么。
“把你们收藏的功法秘籍都拿出来,我有件事没有想明白。”初对羽莲吩咐,语气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