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国主,此话何意?神使身份有何不能曝光?”林铎越挥手以魂力将石台上的人头扫到大厅角落,神态自若掀开大氅与白衣国主相向而坐。
“这位……看来果然是神使,当已见过不少国主。”白衣女子看着林铎越。
中厅大门被推开,一群身穿白色薄纱长裙的年轻男子鱼贯而入,有人拾取角落的头颅,有人摆放菜肴,蝴蝶穿花般将石台摆满。
看到眼前这些男子姿态妖娆,动作妩媚,黄珂瞪大了眼睛,初眼露鄙视,林铎越眼角直抽,蚩尤直接抬头看天。
似是受到刺激,白衣国主神色冷了下来,素手一挥,所有侍者全部退了下去。她冷冷道:“怎么,其他国主皆为男子,所用侍者皆为女子,几位看不上我这小小国主,尽可离去。”
听到这话,林铎越便知道要坏事,谁能想到这卵民国主情绪如此多变,刚才还言笑晏晏,眨眼间便冷若冰霜。他双手一探,将坐在左右的初和黄珂轻轻按住,若是晚上一丝,初已经站起身了。示意二人稍安勿躁,林铎越清清嗓子,温言道:“国主多虑了,正所谓得城池者得资源,不管国主是男是女,手握一方城池,便可掌握一方资源,土地、兵士是资源,城中男女又何尝不是?”
见白衣国主面色稍霁,林铎越端起酒杯道:“敬国主巾帼不让须眉,区区几个侍男罢了,我辈行事,当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行!何必在意众人眼光……”感觉黄珂身体又在颤抖,林铎越赶紧住口,刚才差点嘴巴一瓢就要说出“拒绝精神内耗,享幸福人生……”
听到林铎越话语,白衣国主眼神一亮,端起酒杯遥遥对着他示意,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神使,不愧是神使,原本本王还将信将疑,看来是我多疑了。神使……本王羽莲,不知几位可否……”
见林铎越几句话就将卵民国国主哄好,还让人连自己名字都报了出来,初和黄珂都没有动弹,直到林铎越悄悄在二人腿上戳了几下,才不情不愿摘下兜帽和面具,露出自己面庞。
“国主,本使木月,这两位与在下一起出世的好友……”林铎越拱手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