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公牛队过来犯规的机会，王治郅摘下篮板球后立即长传发动快攻，高立明一马当先，乔丹在他身后拼命追赶，但是两人的距离却越来越大。

冲到罚球线时高立明接到传球，直接起飞，双手大风车扣篮，97:85。

落地后，高立明挑衅地朝着场外的球迷做起了捶胸的动作，引起公牛队的一片嘘声。

时间还剩2分多一点，分差被拉大到12分。

刚刚目送高立明扣篮的乔丹，头一次感到无力，沮丧，哪怕曾经被活塞连续多年在季后赛打败的时候，乔丹也没有这种感觉。

别人说他是个偏执狂，为了总冠军可以牺牲一切，乔丹从来都不否认，正是这种对胜利的执着，才支持他能在长人如林的NBA中获得多次总冠军，成为联盟第一人。

现在这种对胜利的执着出现了一丝动摇，比赛的最后时刻，他开始感觉到了疲惫，无力，沮丧，失落，乔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他真的累了，老了。

乔丹没有像过去那些比赛，冲到底线去接球，反而平静地看向场边的菲尔杰克逊。

菲儿杰克逊发现乔丹在看自己，心里不由得一颤，他从未在乔丹的脸上见到这种表情，迷茫带着落寞，这样的神情过去都是在被乔丹击败的对手上看到过。

菲尔杰克逊从来没想到，他有一天会在乔丹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这种神情一旦出现，无疑告诉他，乔丹认输了，这场比赛已经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意义，菲尔杰克逊再次叫暂停，换下了铁三角等主力，换上了全替补阵容，宣布投降。

公牛队莫名地换人，让小牛队的球员一头雾水。

“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突然换人了，不打了，这是投降了的节奏”

场边的观众也不断交头接耳议论着，没有人知道乔丹此时是怎么想的。

高立明看着不远处的乔丹，系统扫描发现乔丹的奥义状态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