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才有时间去问：“姐姐，妹妹，这是什么地方？是你们认识的人吗？”

李衍窈：“你猜猜？”

我：“不会是你们在这边的老窝吧？”

李衍窈：“屁，说得这么难听，不过是一些故人之后罢了。”

我：“故人之后？妹妹，姐姐不告诉我，你就告诉我呗。”

赵诗颜：“我可不敢跟衣冠禽兽说太多。”

我：“我靠，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啦？冤枉啊，天地良心呐。”

赵诗颜：“切，我才不信你。”

...

我们还在闲聊的时候，又从另外一道小门走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穿着空手道服，走路虎虎生风，刚打开门就开口，却是一口流利的汉语：“不知几位是？”

李衍窈开口介绍道：“我是李家长女李衍窈，不知馆主是否记得？这是赵家家主之女赵诗颜，这是我李家客座长老司姜，见过馆主。”

馆主：“李小姐好久不见了，得有十年了吧？几位请坐，先喝点茶再慢慢说。”

李衍窈：“馆主，多年不见，想不到风采更胜往昔呀。”

馆主：“不要馆主馆主的叫了，多生分，不介意的话就喊我山哥吧。”

李衍窈：“山哥！近来武道馆发展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