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书生正躺在床上打盹呢,见到徐招娣进屋,立即一个鲤鱼打挺蹦跶起来,然后道:“你不是给知青们讲课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徐招娣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然后道:“哪能一直讲啊!眼看着过完年就要走了,也没那个心情了。”
书生撇了撇嘴,然后道:“要我说,你早就该歇着了,说这么多有啥用?教他们怎么考大学?真想教他们,你把诚哥弄的那些卷子给他们不就得了。”
徐招娣瞪了书生一眼,然后道:“天底下这么多憨的,加在一起也没你憨,你真当那些卷子透出去,对你诚哥是好事啊?”
“啊?哪里不好了?”书生挠头问道。
徐招娣皱眉道:“你就不想想,你诚哥哪来这么多试题?”
“啊?”
“顾诚说到底,就是个农民家的孩子,再怎么聪明,这试题不可能从脑子里面往外冒吧?一辈子的农民,忽然就啥都会了?”徐招娣拍了下书生的脑袋,然后郑重道:“我觉得……顾诚十有八九是走了赵志兴的路子。”
“你说赵哥?”书生疑惑道。
徐招娣微微点头道:“你不知道,可我最近在外面参加各种活动,我是清楚的很,赵志兴是市里一把手赵晋的儿子。”
“现在回头想想,也只有赵晋透题给顾诚,顾诚才有可能一下子搞的出这么多题来,不然你把顾诚的脑子劈开,他也没这么多东西啊!”徐招娣肯定的说道。
说罢,徐招娣不等书生说话,就接着道:“你先别急,我说这些话,不是说顾诚哪里不好,而是这件事你千万不能提了,别一天到晚惦记着顾诚弄的那些卷子,说出去好像多有本事一样,有些事情说不清楚,那就是裤裆里的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撇勾了,刚从井下上来,已经在抓紧写了,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