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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陆宝琪粗枝大叶,就算陆根生坚持让她带走,她宁愿把汤扔掉,都不会再提到家里?
所以,在她带着汤离开墓园之前,一定还发生了什么!
而那个真相,才是夺走陆根生性命的关键!
陆异脸色铁青,眉头拧成了一团,心口传来的一阵阵抽痛,疼得他几乎要窒息。
正在这时,工作人员来到陆异面前。
嘴巴一张一合地,陆异明白他的意思,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不舍地松开堂伯的手,他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堂伯,您一路走好!”
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陆宝韵赶过来的时候,陆异已经离开了。
她连忙上车,马不停蹄地向墓园疾驰。
……
陆异身穿素衣,抱着一个骨灰盒,一步步往墓地最偏的角落走去。
在他身后,刘叔和刘婶早已哭到不能自已!
墓园领导和同事,还有陆根生生前的好友们,也都自发地前来送他最后一程。
大花臂哭地双眼红肿,瘫坐在地上,以头杵地,嘴里含混不清地念叨着什么。
梁诗玥和林小雅互相搀扶着,泪流满面。
陆异点了点头,向所有人致谢。
梁诗玥的妈妈站在人群中,陆异不经意一瞥,差点没认出来,印象中,她是个年轻优雅的女人。
此时,脸皮松垮,头发花白,也不复当年的神采了。
“阿姨,谢谢你来,堂伯他一定很高兴。”
“孩子,自己注意身体,如果在哪里都不开心,就来阿姨家,有个房间,永远是为你留着的!”
她动容地抱了抱陆异,声音温柔地像一股暖风。
“陆异,别难过,你还有我们……”
林小雅鼻子红红的,拉住陆异的手,用力握了握。
梁诗玥什么话都没说,只用力撑开眼皮,定定地望着陆异。
眼神交汇,陆异却看懂了她的意思。
樊慧君与律师朋友站在人群的最后面,两人身穿得体的黑色职业装,戴着墨镜。
待所有人离去后,才上前向老人家鞠了一躬。
樊慧君把手中洁白的菊花放在墓碑上,心酸地拍了拍道:“陆伯,你放心走吧,陆异有我呢!”
律师当场宣读了遗嘱内容,陆异木讷地接过去。
打开档案袋,看到陆根生留给他的东西,悲伤的情绪像龟裂的伤口蔓延,他似乎能感觉到心在向外渗血。
翻动了几下,忽然在几份公证材料中,夹着一张泛黄的纸。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