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这几个字代表着恶魔和恐惧。
过往的事情如同幻灯片般快速在脑海里划过,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微微往后缩了一下。
片刻后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又鼓起勇气睁着眼睛认真的说道:“你...,你们是来抓我的吗?能不能放过我的丈夫和孩子?他们是无辜的。”
吴墨愣了一下,登时反应过来自己和花哥两人怕是被白玛误会了。
这哪行啊?
眼前这位可是老张亲妈,自己吓唬谁也不能吓唬她啊。
吴墨想到此处,登时反应过来应该首先维护自己的形象,不然白玛一害怕啥都不配合,自己怎么往下继续唱戏?
他拎着刀的手往后缩了缩,嘴角往两边咧开露出一口大白牙,声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拐弯,操着一口自认为很可爱的嗲音,夹着嗓子说道:“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抓你的,我是想说你孩...”
要不说脑补是病。
吴墨自认为表现的很接地气,可他的嗓音,腔调,笑容,话语等看在白玛眼里却成了另一幅场景。
白玛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浑身上下来了无尽的力量,噌地一下从棺材里站了起来。
眼神里泛起一种过往灾难重现的恐惧感,沙哑着嗓子喊道:“孩子?我的孩子?你把他怎么了?你把他还给我,我任你随意处置还不行吗?”
吴墨脸色跟踩了狗屎一样难看。
他愣愣地看着白玛,瘪着嘴直运气。
好半晌扭头看向解语花,眼里满是委屈和无语,“花哥,我很吓人吗?她...,她太打击我了吧?”
解语花方才被吴墨的夹子音雷的差点背过气。
是笑不是,不笑也不是。
抛开滤镜说句公道话,他属实不认为白玛的反应过激。
小混蛋话说的不明不白,腔调跟忽悠小白兔的大灰狼似的,换成谁能往好的一面去想?
倘若今天自己处在白玛的位置,怕是都能跟他拼掉性命。
但是看见吴墨委屈的样子,解语花的心顿时软成了一汪水。
压根忘记这小混蛋气人时候的样子,恨不得把人搂在怀里好好安慰几句。
他摇了摇头,上前一步拉过吴墨的手,轻轻握了两下低声哄道:“别瞎想,你最帅了,是她刚醒过来眼神不好,不要往心里去,剩下的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