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汪家”两字儿烫嘴吗?还是说你老人家便秘吐不出来?”
解连环一下子懵逼了。
猛地扭头看向吴墨,好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见解连环接连吃憋,解语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感。
自小的素养和多年来的性格,他做不到像吴墨那样肆无忌惮的发泄不满。
人人都有不得已,可是除了吴墨谁为他着想过?
他的不得已又向谁诉说?
吴斜曾经吐槽他作为发小太双标。
只是那又如何?
有不满憋着,他不想看也不想听。
吴墨等了一会。
见解连环像个木头人一样原地不动盯着自己,皱了皱眉头轻推了他一下。
“三叔,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不就是个狗叫家吗?至于把你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了吗?”
“你...”
解连环目光复杂地盯着吴墨,艰难地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是汪家?你小子这几年到底在做什么?没死为什么不联系家里?”
吴墨小心翼翼地扫了眼解语花,为难地直挠头。
他身上的秘密同样不少。
牵个头后屁股能牵出只恐龙。
解语花瞪了他一眼,“瞅我干什么?我也想知道。”
吴墨硬着头皮,再次把先头糊弄哥几个那套说法拿出来。
只是解连环压根不买账。
一针见血地指出其中关键点,“小瘪犊子少他妈忽悠老子,咱家你最在意的就是你奶奶。”
“你要是没有天大的事情,绝对不会瞒着她老人家。”
“老太太脸上流露出不开心的神情,你个小王八蛋还担忧半天。”
“假死这么大的事,你应该能想到你奶奶有多伤心。”
“冒着老太太伤心的风险,你要做的事情肯定超乎想象的危险。”
“你别废话,跟老子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音落地,父子二人双目如电地盯着吴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