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解语花纯粹是自作自受,吴墨要是真生气也算是一件好事。
起码看清楚这人到底是什么作风?
解语花内心有点懊恼。
他属实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气吴斜的话却被小混蛋给误会了。
以吴墨的思维?
自己要是不赶紧解释清楚,后果很容易跟死瞎子类似。
他扯起一抹笑容,柔声道:“小墨,你误会了,二叔之前托我…”
话还未说完就被吴墨打断了,“不用解释了,时间紧赶紧忙正事儿吧。”
吴墨不是独断专行,不给解语花解释的机会,而是一直以来被坑的次数太多了。
他每次挨揍前后,解语花总会适机慰问几句。
好听的话说多了,狼自己都不相信到底去没去?
他一把拉过解语花胳膊,边走边说,“花哥太谦虚了,以前还真没想到,你背地里资源这么丰富,怪不得几年前看不上南风姐呢,敢情是有自己的想法啊!”
他的嘴跟机关枪似的,嘚吧起来根本不给别人插话的余地。
其他几人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只能在心里为解语花点上一排蜡。
尤其是吴斜。
恨不得高歌一曲。
纪念这难忘的一刻。
解语花被吴墨连拖带拽拉到尺尊公主身边,“花狐狸,你快想想尿不湿应该怎么往身上套?”
多离谱的事情。
问一个大老爷们怎么把尿不湿套在女人身上?
这种事情除了自家小混蛋外,旁人是根本想不出来的。
解语花情绪管理差点失控。
幸好关键时刻稳住了心神。
他轻叹一口气,“小墨,别闹了,哥哥哪知道这些事情?”
“不能啊!”吴墨存心不放过解语花,哼了一声,“哪位小姑娘不穿内衣?花哥记得住这么多名字,又是个人履历,又是兴趣爱好,怎么可能没有个人经验呢?”
“小墨,我…”
解语花如今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黄泥粘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吴墨心里有气,又借机损了解语花几句,最后不再理会他。
又冲着王胖子招了招手,将这位大哥叫了过来。
两个臭味相同的家伙,扯着尿不湿低头研究一番之后,最终把这东西做了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