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刺激花爷,有的是机会。
王胖子不愧是一个合格的捧哏人员,有他在的地方就没有掉地上的话。
他一听有八卦,立刻瞪圆了眼睛,“阴?小心眼儿?从何谈起?”
“先不急,你不是问我对花哥最初的看法吗,咱们从头说…”
吴墨清了清喉咙,琢磨了一下措辞,张嘴就给解语花心灵上来了重重一击。
“我在塔木坨第一次见到花哥,他给我的印象可以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骚包。”
“噗…咳咳咳!”
王胖子口水差点喷出去。
幸好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大厚嘴唇拦住了去路。
但是有得必有失。
口水没喷出去,倒流把自己呛的直咳嗽。
不单单是他这个样子,吴斜和黑眼镜也没好到哪儿去?
师徒二人,一个裂开了嘴,一个笑开了花,充分演绎出什么叫做有学有样。
张麒麟扭头瞅了一眼,接着平静地将视线重新转回到吴墨身上。
如果忽略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倒真可以称得上是不会落井下石的正人君子。
林枫低头闷笑。
他就知道从大儿子嘴里不会吐出什么好话的。
解语花脸色黑如铁。
左手捏着的一块厚木板,已经产生了些许变形。
气着气着,他反倒是露出了笑容。
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他双臂抱胸,凝视着吴墨。
想要再听一听从他嘴里还能吐出些什么话?
他就不信了,自己有那么多黑料可以吐槽?
要不说人就不能太自信。
须知世界上有一种人是专门治嘴硬的。
只听吴墨继续往下说,“没错,就是骚包。”
“花哥当时跟秀秀在一起,我一看心里合计,这哥们儿穿的这么立整又带个妞,确定是探险不是来走时装秀的?”
“瞧瞧那头发,根根立,咋滴,还特意弄个定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