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花看着吴墨,揉了揉额头,轻声问道:“开心吗?”
“哥,我就是半夜睡不着,找老张探讨一下艺术。”
此时此刻被人抓到现行,吴墨只能死鸭子嘴硬,将问题推到艺术沟通这个话题上。
“等下,胖爷我才明白过来,敢情小哥房间闹鬼这件事,是小坏水你干的?”
王胖子瞪大双眼,惊讶地看着吴墨。
竖起大拇指赞叹道:“你他娘的真是人才,大半夜跑小哥房里唱歌,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黑眼镜走过来,伸手揽住吴墨肩膀。
坏笑道:“古有《凤求凰》,兄弟,老实说,你对哑巴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用不用哥哥帮忙?”
吴斜看看张麒麟,又看看吴墨,摇摇头,伸手从被里将古琴抽出来。
他算是知道张麒麟为什么不躺着,这么大的古琴占了半个床,能躺下就奇怪了。
清晨,在院长等人欢送下,吴墨和张麒麟被打包送出医院大门。
解家医院病人,非富即贵,禁不起吴墨如此闹腾。
他的存在对院长来说,无异于一颗定时炸弹。
吴家在京都没有房产,解语花不放心他身体情况,直接将吴墨接到解家老宅。
至于张麒麟,则被吴斜带到他租房的地方。
一个月时间一晃而过,解连环始终没有出现。
除了中途通过一次电话,叮嘱吴斜好好照顾吴墨之外,再无其他音讯。
从解语花口中得知,沙市情况十分复杂,即便解连环亲自回去,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解决问题的。
这个消息简直让吴墨欣喜若狂。
在解语花纵容下,每天不是跟着黑瞎子到处乱晃,就是在解家老宅探宝。
如果不是吴斜偶尔出现,他甚至已经忘记这世他姓吴,不姓解。
为了帮助张麒麟恢复记忆,吴斜每天拉着他在京都到处走,希望对他能有所帮助。
现在的张麒麟彻底变成一个拖油瓶。
没有亲人,没有住址,没有身份信息,所有一切都留在了西王母古城。
如果不是吴斜等人收留,或许只能在路边当一个流浪汉。
王胖子最近混的风生水起,在琉璃厂重新开启一个堂口,每天忙忙碌碌十分精神。
“胖子,你说小哥这样,还有可能恢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