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小子，你成功激怒了我，本帝今日定要你付出代价！”

要来了吗？

东方暮云顿时做出防御姿态。

随后，

“汪昂~”

墨雨馨一口咬在他的脚腕上。

“卧槽！！！”

两院院长和那些探视的人顿时关闭探知镜，收回神念，警告弟子将今日的事情忘掉，并立誓将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东方暮云有没有事他们不知道，可若是不烂在肚子里，等墨雨馨成帝，烂在地里的就是他们了。

而东方暮云也被她这个动作打了猝不及防。

她怎么比我还变态？

反倒是墨雨馨丝毫不觉得羞耻，她几世为人，经历过的羞辱比这难堪的多，为了能活着，她什么都可以忍，活着就能成帝，成帝就能继续追寻大道。

这条路她已经等了太久，决不能在这里倒下。

况且，她很清楚，哪怕今日是全盛时期的她，也未必能在他手上讨的了好处，哪怕是她也不得不承认，东方暮云的背景令人羡慕到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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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忍一时羞辱就能活下去，何乐而不为呢？

墨雨馨趴在地上，看向东方暮云喃喃道，

“你还想如何？”

你别这样，怪吓人的。

东方暮云将她扶起来，伸手想解开她的项圈。

他常常因自己不够变态而感觉和她格格不入。

“啪~”

墨雨馨将他的手拍开，将绳子重新拍到他的手上。

“呐，拿着。”

看向他的眼睛继续道，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除了我的命！”

东方暮云看着手上的绳子轻声问道，

“你前世经历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就是和狗抢食，和猪争窝，为婢为奴，供人驱使，卑微如蝼蚁般活着，如同野兽一般茹毛饮血，和困兽游斗，供那些大人物取乐，成为赌注和谈资。”

墨雨馨舒张了下身体，故作轻松的说道。

“小子，有时候就连本帝都嫉妒你的背景，你永远都不会体验到我这种人的痛苦。”

随后墨雨馨抓住他的手放在她的脸上，

“看到这张脸了吗，很美对吗，可即便如此，对于那些大人物来说，野兽和美人的厮杀才更有乐趣，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世，若是你还想听，我还有更多的故事可以告诉你。”

墨雨馨说完，仿佛卸下了担子，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的脸上落下，压抑了几世的情绪在此刻释放，哪怕她成尊成帝，也从未想过报复，也从未有人倾诉。

而这一次，是她头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自己活着，像一个人那样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