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喀喀喀喀……”

“啌啌啌……”

“吭吭吭吭……”

中了毒烟的东胡骑兵涕泪横流，眼睛刺痛，咳嗽之声此起彼伏。加之烟雾弥漫，根本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只能将身子伏在马背之上，拼命狂奔。

但是，马儿也开始不受控制，不住嘶鸣，暴躁地摇头摆尾，而且越跑越慢，越跑越慢！

“扑通！”

“扑通……扑通……”

东胡士兵接二连三地摔下马来，一个个倒在地上，身体抽搐，手脚痉挛，口吐白沫，七窍开始向外浸润血迹。

马匹以其庞大的体形，抗毒能力更强一些，但失去了主人控制的战马开始受惊发狂，四处乱窜，造成更大的混乱。

还有一些中毒较强的东胡士兵，只出现了幻觉，口中或神哗鬼叫，或喃喃自语，或泪流满面，还有人哭着找妈妈

战场上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原本有多凶悍，此刻就有多软蛋。

烟雾渐散，公子信率领所部骑兵呼啸而出，向着小股逃窜的东胡骑兵衔尾追杀。

这些骑兵或深或浅都中了烟毒，战马奔跑无力，士卒作战无勇，又被公子信赶上，收割了一波人头。

细标率领无当飞军负责打扫战场，对一些仍然没死透的东胡人补刀——这是汉王少有的、允许屠戮伤兵俘虏的情况。

因为在俱酒的认知里，华夏周边的少数民族，带给诸夏危害最大的，就是匈奴与东胡。

甚至某种意义上讲，东胡的后患比匈奴还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