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侯?惊得目瞪口呆,气得拍案怒骂:“逆子,逆子!”
白圭等大臣不明事理,魏侯?直接将奏札甩给白圭,心力交瘁地直揉太阳穴。
魏侯?的心里非常难受。话说寡人刚刚将举国战略重心东移,魏申这个熊孩子就在西边搞出这么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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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的邯郸久攻不下,西边轻轻松松地占领栎阳,并且还将嬴渠梁擒做阶下之囚,这动静太大了,堪称战国最大的地缘政治格局地震。
这不是狠狠地打寡人的脸吗?魏申这个熊孩子、魏昂这个闯祸精,是用铁打的事实向世人宣告,寡人的东向战略是判断有误!
魏侯?情知兹事体大,立即与白圭等重臣密室议事,商讨下一步行动计划。
他神色凝重地对众臣道:“二三子,今西线虽有小成,然魏国独大,诸侯绝不会置身事外,听之任之。”
“寡人判断,不出三月,诸侯必会大起联军而伐我,今日形势之危殆,建国以来所未有。请二三子为我谋。”
相国白圭首先提出自己的主张:“魏虽大国,亦不能承受两线作战之重。秦赵同时开战,必不可长久,是故必战一而和一。”
魏侯?道:“孰战?孰和?”
白圭是个人精,当然知道魏侯的心思,是故顺着魏侯?的心思道:
“从来得中原者得天下,西秦地鄙,邯郸富庶。臣以为,君上当请秦公渠梁东来,魏秦互盟,割让土地人口而退。然后以举国之力,而下邯郸。”
魏侯?点点头,心中比较矛盾。
白圭的话确实符合他的战略构想,也能维护他的英明形象。但对比东西两线之战事,放弃栎阳,死克邯郸,等于是舍易而取难,亦是兵家忌讳。
“相国之论,臣不敢苟同!”一个声音响彻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