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箭步走上前去,先左右开弓给这家伙来了十几个嘴巴子,打得一张老脸如同猪头一般。
然后拎住后腰绊带,如同拎小鸡一般将景骧拎起来就往回走。
另一侧,带佗也把刚才还嚣张不可一世的赵存打得跪在了地上。赵存双手擎起一面长盾,拼命地抵挡着带佗的疯狂打砸。
带佗抡圆了两扇车轮,如同夯地基一般,“乒乒乓乓”疯狂打砸赵存的盾牌。也是盾牌结实,尚能抵抗几轮进攻。
但带佗每砸一下,赵存的身子就向泥土之中深陷一寸,几轮打砸下来,赵存的膝盖以下已经深陷泥土之中,不能自拔。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显然已经到达了极限。然而,带佗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依然持续不断地发动着攻击。
看这意思,对面这个妖孽是要准备把老子活埋在这儿呀!
赵存再也没有了他之前的嚣张,他扯开嗓子,拼命呼救,他的亲兵也是不要命地冲上前来,意图施救。
但在带佗这种绝世妖孽般人物的疯狂输出下,普通士卒在他面前如同风中草芥,挨着就飞,磕着就碎,碰上就没命!
俱酒站在船首,通过望远镜看着岸上的战场。在带佗的周遭,只见赵军的身体此起彼伏地被抛上天空,如同被抛至空中的玩偶一般,然后又噼里啪啦地摔在地上。
远远看去,带佗周围的战场如同一口大锅,而那些不断被抛起落下的赵军,恰似铁锅炒豆子,火候到了,豆子乒乒乓乓四下乱溅一般。
终于,人高马大的赵存,整个人被带佗砸入泥土之中,强大的压力使赵存心慌气闷,头晕脑胀,呼吸急促,汗如淌浆。
赵存感觉这个场景是如此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或者经历过。
他将手中已被砸得变了形的巨盾猛地抛开,使劲地呼吸了一口空气。
算了,不挣扎了!让这个妖孽一下子砸死老子算了,死了死了,一死百了,这种活罪特么的老子受够了!
赵存艰难地睁开眼睛,斜着面前小山一般的带佗,甚至露出一丝丝笑容,准备笑着赴死。